Sapientia的宣言
八十年代是一个记忆的影像,它存在于诗歌、电影、传单、文学和政治运动中。
九十年代是一个什么盘都能刻的光驱,它在一片哀叹、愤怒和空虚中记录了人们的彷徨、不安、欲望和嘈杂的声音。
我们生于八十年代,我们却在九十年代开始我们的纪事。
这也许是一个人还是面对人格第一次分裂的开始,我情愿相信这份经历让我们置身一边“冷眼观之”。那些热的发烫的“芋头”不总是代表着一顿美餐的开始,而无人问津的“冷馒头”总能嚼出一点甜头。
我们不需要表现出无端的愤怒,但我们时刻拥有内心的紧张;我们或许没有西西弗斯的坚韧和固执,但我们决不放弃提问和伸张言语的权利。
无论是置身于哲学的思辩,抑或是社会文化的反思,还是追寻政治变革的可能性,我们都共同享有作为人类的福址。这是一份值得珍惜的馈礼,诚如康德所言:人用自己的理性区分了这个世界。
我曾经对自己说:尽管前进的道路布满荆棘,但我们所面对的,仅仅是一块未曾开垦的处女地。愿这份宣言与诸位志同道合者共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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